季节的风,绿色的风, 运载着空间,善解不幸, 卷走那阴郁的皮制大旗, 一种自负的东西,像施舍的钱币: 这样银白色寒冷的一天, 脆弱得如同巨人的玻璃宝剑, 躲进庇护它叹息的诸多力量之间, 担心它的泪水滚落,它那无用的沙砾 被包围在交叉并吱吱响的能量里, 犹如赤膊上阵的男子汉 举起它银白色的树枝,那无把握的心 它那含盐的水滴在介入的成分里震颤。 用如此微弱、动摇的火焰如何歇息? 还能怀抱什么渺茫的希望? 举起饥饿的斧头与什么争斗? 舍弃什么物质?躲避什么闪电? 它那只有长度和颤抖的光线 拖着如同可怜新娘的礼服下摆 它那如同噩梦般、惨白的化妆。 因为黑暗触摸的一切,混乱的一切 高悬着、流动着、延缓着,没有安宁, 在空中无力自卫,被死神打败、征服。 啊,这就是早已盼望的一天的结局 就是邮信,航船,做生意的目的 就是稳定、潮湿、没有空间的逝去。 它那怪味的帐篷在哪里?那浓密的枝叶在哪里? 它那飞快的火烧云,它那有活力的呼吸在哪里? 它纹丝不动,身披垂死的回光和昏暗的鳞片, 将来会看到雨水把它分成两半 将来会看到狂风吸足水分发起的进犯。 赵德明译 |